这里。

时间已经不早了,谢弃云确实是要离开了。他本是过来送汤药,只是看殷鹤做噩梦才留下,这时候见他没事便也放心下来,轻轻拭去他额角的水珠。

“去喝药吧。”

“哦。”殷鹤被师尊亲近的举动弄的恍恍惚惚的,这时候顾不上多想清心草就接过来喝了下去。咽下去之后才发现……这不是自己之前说苦的要命的那个鬼东西吗?!

怎么又是他!

他脸色一下子就绿了,扭曲着脸差点苦死,瞥见桌边的蜜饯这才三两口塞下去。对师尊没有提前跟他打招呼就给他药这个行为气的牙痒痒。

桌边的小猫气愤地瞪着他,谢弃云眯了下眼,临走前顿了一下忽然道:

“阿鹤要和本尊一起出席吗?”

一起出席的意思不是像是悬剑峰其他人一样和同伴们坐着,而是……和师尊相并在一起。

殷鹤耳朵倏地一下红了,这时候结结巴巴眼神游移:“下、下次吧。”

谢弃云也不失望,见这么一打岔殷鹤忘记了清心草的苦味,这才轻轻笑了一下。

“好。”

殷鹤在听到师尊离开之后才放下手来,这时候脸上已经红的要命了,后知后觉才察觉到——自己又忘了那个该死的药的事情了!

这药到底为什么这么苦啊!

气死。

他目光和漂亮的玉杯大眼瞪小眼了很久,难以想象这么别致的杯子里装的是这么难喝的东西,到底是哪个药自己能长成这个苦样子啊。

他气咻咻了半天,执法堂的弟子就来找他了。

文陆他们正好在殷鹤左侧的院落里,出来的时候便顺路叫了殷鹤一下,没想到殷鹤居然真的跟着他们出来了。

沐浴换了一身衣服的青年悄悄揉了一下脸,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
见文陆看过来这时候道:“走吧。”

“我好了。”

他新换的衣服还是一身红衣,和往常看着没什么区别。只是身为执法堂弟子的直觉还是叫文陆敏锐的觉得殷鹤有些不对,只是具体是哪儿却说不上来。

他们出去时也瞥见了秦镜之他们。

燕骁今日表明心意失败之后不见踪影,只有秦镜之还在陈长老这儿。看到他出来不由将目光看了过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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